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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久,我们回到基地,我在几乎没休息的情况下,被命令进行另一项任务。那时,我的朋友坚持替代我。他坚持而我也心软了。在那一晚,在安禄(地名音译)的火力基地,他企图疏散受伤的士兵而遇害。那次大屠杀的战役,无法形容,只有少数的士兵能侥幸存活。我接到消息时感到非常震惊。多年来我的梦境里充满了受伤与死亡的画面,他们的脸孔都出现在我面前。我变得痛苦,我的心情沉重,没有任何理由或安慰之词能合理化心中的想法,对于我那位好友意外往生,「我需要负责」的内疚超过三十多年,我很费劲地背负着这份悲伤。
许多人被现代的物质主义限制与逼迫,寻找立即的成果,立即的满意,立即的和平。我每天学习法身静坐法发现,一种初期难以觉察,但脑与心明显而微妙地起了改变。